中國傳媒聯盟 據 商界在線 訊:一位醫生正在舞臺上演講。 劇場一片漆黑,一束光打在他的身上,勾勒出清晰的輪廓。他哽咽著,滿眼都是淚水,講述著曾經遭遇的那些磨難。觀眾們在臺下默默地流淚,聽眾如同自己經歷一般,感受到講者對于生死的認知。 如果沒有到過造就現場,可能不會明白,為什么張強醫生的演講會在劇場中會產生如此動人的狀態。講者描述著自己經歷的情境,還原著自己的經歷,聽者全神貫注追隨著演講,在腦海中構建一個全新未知的領域。 演講,無疑是獲取認知的進程中最為快速、直接、動人的方式。 范曉楓是一位出色的芭蕾舞演員,也是一個在舞臺上堅持了數十年的舞者。 當我們探訪她的練功房的時候,她正在排練。跳著跳著,肌肉酸痛,趴在地上讓同伴給她在背上貼膠帶。貼完了繼續跳。 這就是她的舞者生活,這樣一位演講者在舞臺上認真講述的時候,她的雙腿一直在發抖,她的聲音也一直在顫抖。盡管如此,她還是贏得了聽眾熱烈超乎尋常的掌聲。 真實,是演講的第一要義。 她真實地表達了自己做為一個舞者去創新的艱辛,痛苦,欲望和不甘心。這對于聽眾有著巨大的撕扯力量,因為當一個人全然真實地給你打開一個全新的世界的時候,她的世界的痛苦或者悲傷,都會引發我們大量的認同和同情。 這就是那二十分鐘可能帶來的穿透力,從講者傳遞到了在場的五百多位聽眾,傳遞到更多的互聯網上觀看視頻的人。
演講又是一種充滿了儀式感的溝通。 谷好好是上海昆曲藝術團的團長,當我去拜訪她的時候,她剛好結束廣州的巡演回到上海。一出“臨川四夢”的戲,讓她一周內賺回了數百萬的票房。 我們一起聊演講的話題,過去數十年她怎么就從閨門旦變成了刀馬旦,怎么從一個梅花獎的獲得者轉身成了戲曲團團長,怎么讓一個入不敷出,人均收入菲薄的戲曲團成為滿場叫座的娛樂供應商。這都是好故事。 所有的這些深入曲折婉轉的故事,在她出場的那一瞬間,從故事變成了藝術。 當燈光亮起,一個扮上的杜麗娘,在臺上咿咿呀呀地唱了起來,昆曲綺麗柔綿的曲調,頓時把聽眾帶到了遙遠的歷史之中。這時候,谷好好走上臺來,起手走勢,與杜麗娘交錯而行,站到了燈光下。 一場二十分鐘的演講,成了一場穿越時空的演繹。 劇院式的演講就是這樣一種獨特的產品。 當我們在靜靜聆聽,我們其實是在期待著享受一場思想的盛宴。無論對于演講者,還是對于聽者,進入劇場都是一種心理暗示,這是一段全然安靜,全情投入,共享認知的時光。 這是一種儀式感的表達,而且,這種表達并不以講者為中心。
廖宇,造就的講者之一,在演講完后寫了一篇感言,他說,“自我主義者在這里無疑是渺小的,觀眾在這里不是一個整體,而是上百上千的個體。方寸之間,觀眾傳遞給我的不是挑剔,而是渴望。” 如果你站在造就的舞臺上,你會發現演講其實不是在成就自我,而是在成就他人,是給予,是分享。 引力波是距離我們最為遙遠的科學知識,當引力波的模擬圖在巨大屏幕上緩緩運轉推演的時候,LIGO組織的唯一一位中國科學家曹軍威教授大聲問,你們覺得這美么?聽眾齊齊聲答:美! 那是一種獲取知識的快樂。 做機器人是一件聽上去很酷,實際極其漫長無聊的事情。當立志于用傳感器治理中國霧霾問題的科學家李一帆,在演講中放了一段他如何收集傳感材料,做成了一個智能戒指來求婚的視頻,聽眾邊聽邊笑得前俯后仰。 那是一種心照不宣的認同。 所以千萬別以為,演講的舞臺是虛構自己高大上形象的發布會,演講是可以定制的,可以虛構的。只有當你有新的發現,做出了新的改變的時候,才會讓你有真實的沖動去分享知識給別人。 自08年金融危機以來,不少媒體巨頭紛紛遭遇運營困境。我所在的環境中,不少行業領袖紛紛轉向新的行業,傳統媒體就此式微。 十年后的現實遠遠比劇本更有想象力。
誰都不會預想到的是,新聞發布會上最受關注的不是臺上的嘉賓,也不是臺下的記者,而是占據大面積座位的網紅們。 她們在各大直播平臺上,有著數以千萬計的粉絲,她們用自己最為鮮活生動的方式,向粉絲們直播當下發生了什么。 這是一種以人代替組織的傳媒模式,而在這種模式中,傳統的編輯意志被轉移了代入了,網紅的視角是全新的旁觀者視角。 劇院式的演講也是一種新的認知表達方式,用來產生共鳴,激發興趣,分享知識和夢想。造就想要創造的就是一種獨特的演講體驗,在這種體驗中,人們彼此認知,彼此熟悉,彼此認同。 每一個你我身邊的素人,都可以是造就的演講者。每個人都有著創造、創新的力量。 我想,那就是造就。 中國傳媒聯盟 糾錯QQ:2230587892 (責任編輯:夢晶) |